2014年4月26日 星期六

彷彿我們有無盡的怒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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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治人物才是被規定只能擁有單一準則的人,責任(與人的關係性愈低)愈少的人,他的多重標準就愈能被容許;人或多或少都是矛盾的,比起堅決的撻伐,我更傾向擁抱矛盾

2014年4月25日 星期五

忘記甚麼時候想通的,我就再也不吃甚麼正義邪惡這種對立的看法了,所有的東西看起來都是一樣的,沒有目的的人是不存在的,無欲的人是已經死去的人;任何東西都價值都只是在你心中的價值罷了,若是生命很重要,你說了算

2014年4月21日 星期一

夢記:
我在工作室,父母來訪(我因桌上過多的玩具而感到羞愧)。陸開始上課,我幫她搬桌子;課堂是分享會。上廁所,看到弟從側門進來學校,但心想不會是他(窗外有台老金龜車)。

往回走,遇到黃跟一位高大的女性。經過一隻狗;我認識那狗,我知道他總是瞪著我瞧,但我不敢摸他;旁邊有其他人摸他,我們離開。我同高的女生說:"我真的不擅長狗,我總是怕被咬,但貓就可以。"一面覺得狗長長的嘴巴似乎真的適合攻擊。

經過一個像九份市集的地方。
"今天是周二要打球嗎?"黃問我。
"你在說甚麼,今天是周日。"
"難怪昱安說今天不上班。"
芳后穿著粉紅色上衣騎腳踏車經過,但只有我注意到。
"所以芳后剛剛才騎車經過阿,因為今天放假嘛。"我說。

我們想去一個頂樓,但門口買東西排隊的人大排長龍,我從旁邊一個非常狹窄的樓梯擠上去試圖探路。上樓中途有個比我更瘦的賣場工作人員從後面出現,他走比較快,讓他超過。頂樓的門口側身都難以擠過,我心想是我穿太厚,一面擔心黃他們擠不過來。我和那位過瘦的工作人員站在屋頂,大樓下是市區流動的汽車。

一起卡車與消防車的車禍,卡車的車頭像是被絆到一樣翻了一圈。油門鎖死讓兩台車持續擠壓。裡面的人開始受傷,血液流出車外,我注意到駕駛有繫安全帶。旁邊的人開始試圖將裡面的人拉出來,救援的人的力量大到可以扳彎車柱。地上一大片血。
我想像著那些被擠壓的肉體,一面注意到身旁的賣場工作人員在發抖。
人開始被拉出來,他們全身是血全裸著滑出車外,我心中只想著這真像是剛出生的嬰兒。旁邊報導的記者開始說一些事不關己的話,嘴臉非常邪惡。說:"我的導播車這麼爛,但我也會拼了命去保護他。"

黃打電話說我爸可以帶我們去打球,順便吃晚餐。我心中吃驚他們怎樣接軌的。我回到一樓和黃他們走在路上,驚覺馬路已經回復原狀,血跡都消失了。
黃跟我說楊寶昨天被刪了一張相片,試圖想刷手機給我看她重po的照片。我心想無可厚非,因為社會還跟不上她們。

2014年4月20日 星期日

玩遊戲總是有心得;有時候我們會發現一種似乎兩個都沒有差別的選擇,然那只是我們不夠聰明,經驗不足無法判斷出它對未來的影響罷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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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中意詩的體裁,三行兩句切斷一次,顯得詩意;「瞧那穠纖合度的留白處!」 然後再也沒有人看見文字。

2014年4月5日 星期六

她太正常,正常的像是被社會馴養的狗一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