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2月18日 星期六

我走進去,並未如預期的在那環繩圈上看到垂掛的物體。倒是在旁邊的座位上看到已經施好脂粉的,像馬拉一樣仰著頭的她。還很溫暖,我知道我第二次失去她了,我沒有印象她是甚麼時間點被復活的了。我從後方撫著她的臉,手上帶走了一點濃重的白色的粉,額頭上準確的用小刀刻出了儀式用的紅色血漬。明明才在剛剛用撿便宜的心態,與自己的姐姐開心的收著免費的巧克力。
我貼著她的額頭開始慟哭。


然後我就哭醒了,夢到自己母親的死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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