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5月9日 星期三

quote:
 「如果有人問我說,費茲羅傑對於『寫小說的我』是不是有影響?答案既是yes同時也是no。主題、文體、小說的構築和故事的述說方面來講,他的影響我覺得幾乎等於沒有。他如果有給我什麼的話,那是更大的、更模糊的東西。也許可以說是人對小說應該採取的姿勢吧。還有小說終究就是人生本身這個認識。」

我想要抄就要這樣抄,知覺方面的同化,不要再去學一些形式上的東西了,仔細想想我真的沒有所謂心靈導師這種東西,有沒有那種過了十年你仍究是無可自拔的讚嘆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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