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6月25日 星期一

忘記跟誰聊到了,其實我們在這個時代首要培養的是好惡分明的能力

2012年6月23日 星期六

大雨中也可以獲得教訓的,無意間踏入特深的水坑之後,之後再怎樣濕都顯得無所謂了。回到家清點著被淋濕的物件、沒被淋濕的物件,感覺幹勁就在這清點之中慢慢的隨著滴落的雨水一併流掉了。在這之後非常用力的睡了一個午覺,一直到晚餐時間後才恢復意識。然後突然非常想找人說話
或許我住的地方根本沒有發生地震,要說為甚麼的話,因為我桌上立的玩具一件也沒有倒下。感官沒有驗證之前,地震不曾存在於任何地方。不管怎樣,經過人們(除了我之外)驗證的地震之後,感覺身上有甚麼東西被帶走了;用這種觀點思考以後,感覺地震應該是存在的吧。或是以地震為表層現象的某件東西從我身上把某件東西帶走了(希望它只是暫時借走的才好)。在那之後,口中說的、手指寫入的話語距離本心又更遙遠了,本來就不是甚麼相近的距離,現在卻變的更加遙遠。而我對此卻不打算做任何辯解
習慣必須要跟上變動,日常生活是一點一點持續崩解的。冷漠是人們改變太慢的元兇,冷漠是都市人的安慰劑,誰也不舔誰的傷口

2012年6月14日 星期四

想起很小很小時候的夢。哪邊是事實哪邊是夢境其實早就分不出來了:我被告知母親在菜市場走失了,但我的腦中卻有著明確的畫面:母親穿著黃色的衣服在人群當中,然後被吞噬消失。我嘗試打開家裡的厚重鐵門卻沒辦法做到,或許是那時的年紀並沒有辦法做到那樣子的事,被關在家裡陰暗的前庭,我心中只是想著要去尋找母親的。然後來了一對男女,告訴我說他們就是我的父母,但我心中有個直覺提醒我說,那兩個人只是我的叔叔阿姨而已,他們只是假伴成父母親的樣子來安慰我的而已;真正的父母親已經消失到不知名的地方,再也不會回來。所以我大吵大鬧,嚷著說你們不是我的父母親,一點都不肯妥協。

從哪邊開始是真的我一點都沒把握,或許母親真的有走失過,許我真的有想要打開鐵門過,或許那兩位是我真的父母親,只是要來安慰我的。
quote:
「其實她對妳,也許一直懷有類似自卑感吧。可能很早以前就開始了。」
「也就是說,身為妹妹的妳,經常能確實的掌握自己想要的東西的形象。該說No的時候,可以清楚地說出來。以自己的步調確實的一步一步往前走。可是淺井惠麗卻沒辦法這樣。扮演好人家分派給他的角色,滿足周圍的人,似乎已經成為她從小到大的工作了。如果藉用妳的話來說,也就是她一直努力扮演好美麗的白雪公主的角色。確實可能受盡周圍人的縱容奉承,不過我想那有時候可能也很累人吧。在人生最重要的時期,卻無法好好的奠定所謂的自我。如果自卑這個用語太強烈的話,換句話說,就是她可能很羨慕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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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一個人獨自為各種煩惱所困,沒辦法往前進,正在求救。而且藉由傷害自己,來表現各種心情。與其說這是印象,不如說是更清楚的感覺呦。」

-「黑夜之後」 

2012年6月13日 星期三


想改變別人價值觀的欲望程度與人際關係的距離示意圖:

應該需要稍微解釋大概是後面的第二波起伏,為何不遠不近的朋友反而會燃起想要改變別人的想法,大概是因為"改或不改都覺得不太需要背負責任吧,那改變對方讓自己看起來順眼一點又何妨"的想法在運作著。當然這是一張普通人的圖,沒有遠大志向的人並沒有懷抱著改變社會的願景;對社會有所不滿的話,就閉起眼睛捂著耳朵緊閉嘴巴的生活下去
我大概在生氣,氣自己甚麼事都沒辦法做,而且與其說這是怒氣,反而比較像是怨忿,上了枷鎖無處可動的的焦躁感,像身上有無數隻腿腳細細長長的蟲在身上爬一般

個人都沉浸在屬於個人的音樂之中,誰有沒有要互相交換的意思

2012年6月11日 星期一

「1Q84」


quote:
在天吾看來,他是寧願被孤立,被別人敬而遠之 - 或明顯被討厭 - 他還樂在其中。精神的銳利無法在舒適的環境中產生,這是他的信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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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預估的費時。不過一但鋪好軌道,產生了節奏以後,作業應該可以進行的更迅速。而且不管是甚麼,最困難最費事的,就是開頭的部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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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在甚麼地方一定有最後的,只是沒有一一寫出『這裡是最後』而已。樓梯的最上面一段有寫著『這裡是最後一段,請不要再踏出去』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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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子和瓶蓋的大小不合。可能是瓶子的關係,也可能是蓋子的關係。但不管怎樣,尺寸不不合則是無法動搖的事實。
好像我們人生中在經過某個時間點之後,可能是過了二十二歲生日之後,可能是大學畢業了之後,可能是人生最後一個暑假結束了之後:腦中就像是有個開關一樣,覺得自己不再是同一個人了。我們認定自己的觀點改變了,做事情的目地和以前有什麼決定性的不同(雖然做的是和以往一模一樣的事情),會下意識的去否認過去的自己,認為自己不該再去做所謂的"跟以前一樣的蠢事",我們的生存原則是一面否定自己一面作出抉擇。冷靜審慎的思考一下,其實我們跨越的分水嶺什麼都不是,什麼都沒有代表;我們跨越了物理上不存在的界限,因此得到了某些不屬於物理方面的事物,二十二歲的我與二十二歲又一天的我,在物理上的差距是無限趨近於零的
quote:

只是她擁有某種強烈打動他心的東西。他從看見她的第一眼開始胸口就被塞滿了,變得無法順暢呼吸。他自己也不明白。她身上到底有什麼那樣強烈地打動他呢?就算知道,那也不是語言所能說明的那種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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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孤獨這回事,對他來說是有點奇怪的狀況。由於不再孤獨了。而使他被再度變孤獨的話該怎麼辦的恐怖所糾纏。偶爾想到這個,他就會害怕的冷汗直流。 
 - 「東尼瀧谷」

2012年6月8日 星期五

天氣報告:走出門外,熱氣和蟬鳴像大樓倒塌吹起的粉塵一樣黏著到身上,皮膚是溫涼和藹的,但是卻感受到褲管的怒氣正在逐漸加溫。天空有塊暗角,知道即將下雨卻不知何時會下的焦慮感窒密到不可思議的程度,伴隨著活體臟器般的熱度與蒸騰,像是置身在某種生物體內。一面感受巨大生物的焦煩,我躲回附有空調的桌底,暗自希望雨早一點出現:帶著墨鏡,襯衫鈕釦只扣兩顆,穿著拖鞋,雨噢

2012年6月7日 星期四

才想起來我昨天說了一句很青春腦天氣的話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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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能天気/能転気/脳天気】のうてんき(名・形動)
  のんきで、安直なこと。また、そのような人やさま
  漫不經心的.粗心大意的,過的很悠閒.沒有想很多的

2012年6月6日 星期三

quote:
該說的話太多了。同時一到緊要關頭,又覺得沒任何一句需要說的。她想說的,都是一但化為語言那重要的含義就會喪失的事情。

2012年6月5日 星期二

經驗教導著我說,凡事都不可以衝動,凡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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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痛切的發現我在台北的事實,台北很涼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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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所能給予的就是平靜吧,那是我能給予最大量,能夠靜靜製造的東西,何時何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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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覺得我正在大量的暴露出自己的軟弱,但又覺得這是一種必要的事(或許並不是對於這個空間必要的事
拿無機物做比喻似乎是不好的,雖然我傾向於相信車有靈魂這件事,但那對於我來說是製作者注入在物件背後的靈魂,扯遠了。是我的話,我會發現有些車,我只會愈看愈來愈喜歡,收到模型以後更是上了一階,想像著坐在裡面吹著風,旋轉鑰匙以後,聽著火星塞特有的聲音發動引擎,想像輕輕的踩油門陷入椅背的感受,用手搖開窗戶,感受混雜車內與車外的氣味,拉著手把前後滑動座椅,打開後車箱,打開後車門,打開引擎蓋,打開油箱蓋。是不是真的有這麼順人心的事情,會讓你愈來與喜歡你喜歡的東西;又或是看到實體以後夢想就破滅了,因為那在你的腦子裡構築的太完美高聳,一個不留神就被現實從塔上狠狠的扯了下來
「你現在不該煩惱的事情」的第一大項,我真的是過的太過愉快了,愉快到現在腦子似乎都像是電腦當機的喇叭一樣,一直回播同一個片段,一直回播,一直回播。而且「你現在應該煩惱的事情」卻幾乎一件也沒做

2012年6月3日 星期日

「你知道嗎? 啤酒的好處阿,就是最後全部都會變成小便排出來,一點也不剩。」

不知道為甚麼我ㄧ直有因(別人的)禍得福的感覺,騎車的時候我無法停止這樣的思考,讓我最後不得不狂妄的想像,要是我們四個人都可以一起在同一個空間與時間的話,那肯定是快樂的讓我想要流淚的程度,又或許只是我一廂情願而已。總是三人行的話,其中一定會有某隻會產生糾結;大自然是偶數崇拜的,只有追求癲狂的藝術家喜愛奇數。我們無法自拔的長大,無法自拔的體會太多現實

2012年6月2日 星期六

回程必經的上坡公園路燈沒開,只剩坡頂有從樹枝葉透出來的一點光亮,四週非常昏暗,自己的腳都看不見的昏暗,意外的卻沒有覺得害怕,或許是太常走這段路了,或許是知道終點還有一些光亮,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只有這條路可以走了
就像是暴風雨剛結束的城市一樣,雖然大樓長久堆積的髒污被沖刷掉了看起來格外清潔,但若是仔細瞧的話就會發現,不知從哪裡被沖出來的垃圾卻堆積在排水溝周圍。淤積的水沒有排除掉的話,它們就會像爛掉的傷口一樣漸漸腐敗發出惡臭,慢慢的侵蝕著都市;不把那些垃圾清除掉的話,你不能說是渙然一新

2012年6月1日 星期五

我覺得人光是變大就會有些甚麼省悟,然後自然而然就會說出一些讓小孩子不屑的大話噢,最近跟別人講這種話都不會臉紅